One needsthings to be truly happy living in the world: some thing to do, some one to love, some thing to hope for.
花 山色桃花柳上开,芬香不许人自来,一抹嫣红轩窗对,酥雨含羞满亭台。 三月,杨柳依依,花草萋萋,桃花盛开,宛如相思,朵朵争艳朵朵醉意浓,仿佛醉了辗转的倾慕,醉了难忘的邂逅…… 现代人说起桃花,想到的多数是桃花运。但是在中国古代,桃花一直具有吉祥如意和辟邪正气的象征意义。在魏晋以前,桃花可以算中国的国花,受到最人们广泛的热爱。至隋唐以后,最受欢迎的花才慢慢成了牡丹和梅兰。因桃花开得绚丽热烈,渐渐被赋予轻佻妖艳之意,成为男女之事的代称,但其中的多福多寿寓意倒是未变,北方给老人祝寿,硕大的寿桃面点,总要摆在宴席上最重要的位置。 大理有一种土产的酒,叫桃花酿,以野生桃花瓣、青稞酒、蜂蜜和冰糖酿之,在大理古城酒肆旅店到处摆卖,深受文艺男女青年的喜爱,喝起来微酸带甜,不太有酒味,但相当上头,倒是跟大理这座城市的气质甚为相搭。 三月,桃花开时,鳜鱼正值肥美。 经过漫长冬季的蛰伏,开春气温回升,水族摄食旺盛,又到了繁殖的季节,这时正是体硕膘肥之时。 站在春天的风里,我不去想杨柳如烟,不去感受春风十里,只想倾听桃花的前世今生。它从远古跚跚走来,又走向时光深处。它盛开在《诗经》里“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只是不知道这桃花映红了谁的脸庞,灼灼于谁的心头? 它开在唐诗宋词中,多情而妩媚,轻灵而婉转,“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他向她讨一碗水喝,她打开门,便知是意中人出现了,他是桃花般静好,她如桃花般绚烂,原来朦胧的念想,如今成真,来不及多说几句,来不及自我介绍,便匆匆离去。春风荡漾,桃之夭夭,桃花的曼妙让人心动,他想起桃花一般的她,却是落花犹在,人面知何处?一树花,一首诗,一段情,心绪难平,爱怨交织。桃花的艳丽染上了爱情的忧伤,让人刻骨铭心。 独游山中,看桃花飘落,随水流去,放下纷飞的思绪,让奔流的念头停留,任朵朵桃花,旖旎在春风里,盛开在文字里,如诗如画般醉了明媚的春光。 草 每日在庄稼田里锄草,自然也就认识很多种草,譬如小苦豆、牛筋、奶奶草、益母草、狗尾巴、灰灰草、甜巨等等,而更多的,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这些有名字的没名字的草棵,数量大得吓人,几乎主宰了我全部的时间。它们兀自萌着芽,展着叶,开着花,结着籽,荣了枯,败了发。不若那些娇气的庄稼,倘若在某个环节,稍大意点的话,长势就会蔫败下去,甚至中途夭折。奶奶在世时说,这就是草的命,贱!奶奶还说,命贱点好,像刺盖、地椒、野芝麻、猫眼草、沙蒿、笆篱刺什么的,满山遍野,生生不息。 藜,我们这里人又叫灰灰草,灰条。藜刚长出土时很小很小的,几场雨后便长得硕壮结实,灰条根扎得深,叶厚,杆也挺拔。坡前坡后,陌上陌下,遍地都是灰条的身影。山里的人家多数砍来喂鸡,猪,羊。立秋节后,灰条砍不成了,一来是它的叶少了,二来灰条在这个节气多已结了籽,如果喂了羊,那些成熟的籽就会随着羊粪一并排出,相当于它们是进入羊的肠胃里旅游了一圈,来年送入庄稼地就更难锄了。秋冬后,用枯萎了的灰条杆烙饼子,丝毫也不比葵花杆或其它柴火逊色。在还没有住进瓦屋的时候,我家是窑洞,冬天里每日都要烧火炕,但凡放学路上不用背诵课文时,我都会捡一点枯了的灰条柴回家烧炕。爷爷说炕热了,屋里就跟着也暖和了。 浪趟蓬,是很土气的一种草棵。刚收完庄稼的山上,几乎家家户户的田埂上全是浪趟蓬的天下。与浪趟蓬相比,田里一两株美女樱是好看的,紫色的花瓣,茎株上长满绒毛。 在山里人的眼里,这些草所给予我们的一些小快乐,无疑比这些似是而非的问题要有意思得多。 初夏的沙参根,我们叫它沙吊根,它简直就是一小根甜心小甘蔗,咬在口中丝丝缕缕的甜。吃沙吊根,是有窍门的,带皮地咬,滋味与别的草根没什么两样,只有剥了皮耐心地细咀慢嚼,越到根的底部越甜。这是我曾挖坏一个铁铲后才总结出的经验。到了秋天,沙吊长出了高高的杆,也就老了吃不成了。 狗尾巴草,更像是一种开在庄稼地畔的花朵。狗尾巴草长成的时候,会冒出一截毛茸茸的小尾巴来,摸上去绵格 档摹7绻 来时,这些小尾巴就随风摇晃着跑远,又摇晃着跑近。山里娃最爱采来狗尾巴编扎些小动物玩。男娃毛手毛脚的,编的东西像死的一样,毫无一点灵气。女娃心细,那些会飞的鸟雀,会看家的猫狗,还有会偷吃粮食的小老鼠,活灵活现。 甜巨的名字怪里怪气的,它容易长在洋芋地里,酷似苦菜,矮矮的不长个像武大郎,不怎么起眼。它的名字叫甜巨,尝起来却一点也不甜,贼啦苦,不过它的花还是挺好看的,像山里的野菊花,金黄金黄。 众草中,野黍其实不能算草,当然也更不能算是庄稼了。我们把它叫糜黑子,它学着把自己打扮成糜子的模样,混于禾苗之间,骗取肥料和雨水。等秋天一到,它们就原形毕露了。飘飘然高举着什么的是糜黑子,庄稼人一眼就能把它们从糜子中揪出来远远地扔了。 儿时,奶奶用糜黑子的例子告诫我,做人,须抱一颗朴素心,脚踏实地,不能像那糜黑子那样,糜子没学成,到头来连草也没做好。奶奶的教诲,我似懂非懂,但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糜黑子不能算真正的草,更不能算是庄稼。从那时起,我对于田里那些真正称得上草的众草,充满了敬意。 树 很早的时候我就听过那首《橄榄树》,是一位台湾女歌手演唱的。“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我记住了这句歌词,直到后来我偶然在书店里读到一个外国诗人的诗歌时,我猛然对这句歌词的意义产生了警觉。家园?那是我的家吗?衰老了,那土地已经丧失了抒情的资源。我不认为像我这样的读者能把握荷尔德林的思考,只是很喜欢读,反复的读。 后来,当闲暇的时候便会找出碟片循环地听这首老歌。我很熟悉,并喜欢歌曲的节奏,轻缓的旋律打发了我无聊的时光,我思考着,寻找着,捧着一张黑白照片,像是捧着一个黑白的大地。黑白色的田野,黑白色的树。风雨中的土地一片混流,泥浆染黄了我的衣衫,染黄了树杆…… 老家没有橄榄树,除了杏树,果树,就剩杨树和柳树了。整个村子里只有一棵梨树,在脑畔山的最前端,梨树的旁边是一棵桃树,其枝干繁茂,桃子成熟时有我的拳头那么大,剥去薄薄的鲜桃皮,桃肉水灵灵的甜。桃树的主人是一位孤寡老人,也是一个精神残疾之人,按辈分我该称他爷,可我偏不,倒也不是嫌弃他残疾,而是烦他看管桃子时的严谨。不到桃子成熟,是没有一个人可以靠近桃树半步的,但凡有人不信想去尝试,准得挨他一顿臭骂。 桃树是老人亲手栽下的。奶奶说桃树就是老人的孩子。我才不信呢,想吃桃子时,我就找一根长杆去敲打桃树旁边的那棵梨树,尽管梨树上没有一颗梨,我也要故意装作出敲梨的动作来。老人心疼那棵梨树,每次看见我因为想吃桃子将梨树弄得颤颤抖动时,定会杵着拐杖,缓缓走来,然后用无可奈何但很慈祥的口吻说:我的小祖宗,快停下,给你摘桃吃好不好? 后来,我上学了,也开始渐渐懂得事理,当知晓了有关老人的事后,我开始心疼老人,开始心疼陪伴老人的梨树和桃树,于是,我再也没有去敲打过那棵梨树。 老人一生未娶。听说,他曾经喜欢邻村的一个女孩,原本订亲后是准备迎娶过门的,不料女孩染了一种怪病,一句话没留就死了。后来老人栽了梨树,前些年梨树死了,老人又续栽了一棵,也就是桃树边的这棵。桃树是再后来才栽的。 我猜,老人小时候一定常常和那个已去了的女孩在树下玩耍,树根如同他们之间的爱情,深深地扎在泥土里,日渐繁茂,日渐浓郁。再后来,听奶奶说,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梨花。我不再想吃桃子了,但是却常常往梨树下去,我希望某一天,老人在梨树下将那些故事静静地说给我听。 那是梨花盛开的时节,我放学后看到老人在梨树下望着头顶的梨花。我轻轻地靠近梨树,老人的眼神里面满是深情,满是对往事的怀恋,满是历经红尘沧桑之后的坦然。有风掠过,星星点点的梨花雨点般落下来,落在老人花白的头发上,落在他褐色的大襟褂上,使幼小的我感触颇深。 慢慢地,他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看我捡拾梨花瓣,蓦然,他幽幽地说,当年,我们也曾像你这样。 他的话,像是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更像是说给桂花树听。虽然我对他的话似懂非懂,但是却记忆尤深,深到只要一想起他,就会想起他当时的眼神、当时的语调,以及当时满地的落花。 很多年过去了,直到此刻,我才知道老人口中的我们,是指他和他的那个她。前段日子,我又回了趟小村,看看儿时住过的窑洞,其实,更多的是想延续某种情感。 梨树只剩下了枯枝,桃树也早已不在了。我伸手轻轻折了一根梨树的枯枝,空气中,仿若传来老人那静幽幽的声音:当年,我们也曾像你这样! 木 祖父在世时告诉我,天地间的灵物,种类繁多,为木更胜。比之活物,它更娴静;比之静物,它更灵气。 那时年幼,对祖父的话似懂非懂 随着年龄增长,接触的木也越来越多,比起草本植物的多样性引人观赏,我更倾心于木的香韵;那些只生长了一两年的木会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让人神清气爽,生长十年的木香会变得渐渐浓郁;百年的木香犹如一位博学的教授,让人情不自禁地陷入它的神韵。祖父说,千年沉香万年木,木之万年,芳香四溢。 使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古代描写树的诗句有很多,为什么赞美木的却寥寥无几?甚至有不喜多言者,会被人说成老实的像块木头。难道木就真的那么不好吗?可是木的实用性确实强,也用途广,单拿床来说,床的重要谁都明白。人的一生有三分之一时间是在床上度过的,床上生,床上做梦,床上害病,床上休息,最后在床上死去。可以说,床是人人都乘坐的一艘船,从“船”上所载之物,可看出该船的航行方式和“船长”的形象。 “半床明月半床书”,这颇富诗味、书卷味的床,就是我的床。一般来说,贵重玩意儿在我的床上是没有席位的。绝不是我嫌它贵重,而是我不愿意让那些没有灵魂的东西充塞我 的梦境,因此,我的床上放满了我的珍爱——半床书,半床思想,半床古往今来的月光,半床精神的夜餐。 我爱孤寂,常常为自己创造一种孤寂。此刻,天睡了,地睡了,而灵魂醒了,书醒了!在我的床上,不,是在我的船上,圣贤、哲人、沉思者都醒过来,我与他们同船而坐,永恒的汪洋拍打着船舷,闪电划过头顶,陨石囤积甲板,星光如渔火,烛照着迢远的彼岸。 夏夜,听旷野的风声,忆唐朝的月。冬夜,窗外落着大雪,我选择拥被而坐,倾听俄罗斯大师们忧郁而宽广的诉说,书中西伯利亚的大雪和窗外的大雪一齐纷飞,把灵魂雕塑成茫茫雪原。 有时候我的床是较乱的。衣服、褂子、孩子的学习用品,常常挤在一起。于是,我会整理一下,最起码留出一边给自己。可是这一整理,一不小心就会整理出一种人文意味来,让书靠在墙上,墙成了历史,而我却靠在了重重叠叠的时间和记忆上。床的下面是土地是现实的生活,我穿行于历史与现代之间、书与生活之间、梦与土地之间,面对千年不熄的炉火,我的心中升起敬畏和感恩。 当我生病卧床时从不会沮丧,因为,我一边吃药一边可以“吃书”。人只有在生病的时候读书,才会读得更深入,从无字的页码读出字来,从书的空白处读出意蕴来,读出在健康和忙碌的时候读不懂的书中的深藏。当然,这可能是我自己的领悟。卧病的日子,对我就是一次穿越峡谷的航行。我的床就是我探险的船。 我睡着后也会扯鼾、做噩梦、翻身、磨牙,那睡相当然也并不一定都是书卷味。明月悄悄爬上窗棂,一人,一床,一颗木子之心,所有的一切都是澄净的,不染尘世浮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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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红灯区叫卖到影后,每一个有演技的人,都是

时间:2019-10-20 13:28 | 栏目:独闻 | 点击:

36届香港电影金像奖刚刚落下帷幕。最佳女主最终被《幸运是我》的女主角惠英红收入囊中,破纪录的三次收获金像奖最佳女主大奖。

 

她的人生要是拍成电影,那票房一准能过十亿。

 

 

 

有人说,她的故事可以用100个字来概括。

 

满洲正黄旗人,3岁上街要饭,4岁在红灯区打混,12岁进夜总会当舞女。

 

17岁拍电影,22岁晋升影后,33岁曾过气到无人问津,40岁吞下三十粒安眠药自杀被救。44岁重新振作,50岁再拿金像影后。

 

哥哥惨死家中,母亲老年痴呆去世,她57岁至今未婚和妹妹相依为命…

 

 

 

惠英红的祖上是山东的名门望族,但是她出生时,很不幸赶上家族被清算,举家偷渡到香港。刚到香港,又被骗光家财,一夜之间贫穷如洗。

 

惠英红家住在一个小木屋里,遭遇了香港最大的一次台风。木屋被吹倒了,所有东西都被吹走了。

 

 

 

本就一无所有的家庭,只得寄宿在铜锣湾大楼楼梯下。母亲带着三岁的小英红穿梭在铜锣湾的贫民窟和湾仔的红灯区向美国大兵兜售口香糖。以此维生。

 

她虽有公主命,却没做过一天真正的公主。

 

不过公主那颗心怀感恩的心却一直都在,Fun姐看到在一段采访里,如今的她想起那会的经历,仍然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我虽然很惨,但是在湾仔有很多人疼我,经常跟大家吃大排档、叉烧烧鸡饭、喝鸡汤,一般人都吃不起,但是我每天都这样吃。”

 

命运总有幸运与不幸,勿被顺境捆着了脚步,勿被厄运颓废了精神。

 

渐渐长大,小英红的自尊心也越来越强。她不愿意再被人叫着“要饭的”,也不愿意再出现在红灯区里叫卖。而最能迅速赚钱的途径就是当明星,12岁的她看到夜总会招聘舞女,立马就报名了。

 

在夜总会里,她很快当上了领舞,一领就是两年多。

 

一次偶然的机会,被导演张彻看中,邀请她来演《射雕英雄传》穆念慈一角。

 

 

 

那会,正是香港武侠片盛行的年代,打戏都是实打实真打,没有替身。所以基本没有女演员可以坚持下来。而惠英红却愿意坚持,为此她吃尽苦头。

 

那会没有护垫,每一拳都是打在身体上。有一次打到40多拳的时候,她跑出去吐,吐完回来继续打。

 

拍《八宝奇兵》的时候,要求演员从16楼跳下去,惠英红亲自上阵,落地时整个背部擦伤,血流不止。事后发现威亚断裂,差一点就出了事故。

 

 

 

而支撑她这么拼,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脱贫”。

 

“我要熬过这一关,家里才有更好的生活。”

 

 

 

1982年,她凭借《长辈》夺得第一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女主角。上台颁奖时,她不知道说什么,只想着这个奖杯要是金的该多少,还能卖点钱。

 

虽然奖杯卖不了钱,但是却给惠英红带来了不少的经济收入。

 

它让惠英红的片酬从500元涨到了50000起。

 

它让惠英红有了名气,奠定了邵氏影业“第一打女”的地位,并且带来一系列武侠电影的邀请。

 

 

 

她脱贫了。为家人买上了楼,让他们过上了更好的生活。

 

你以为故事到这里就完了吗?

 

那你把娱乐圈看的太简单了,随着惠英红年龄越来越大,伤病越来越多,加上整个电影环境的变化,功夫片走势下滑,文艺片爱情片势头正猛。

 

她想尝试更宽的戏路。而公司邵氏影业却担心她“一代打女”的形象毁掉,不同意她转型。

 

因此她离开了邵氏。离开后她并没有什么很好的资源,接拍的都是配角。

 

比如《苗翠花》里的三姨太。

 

 

 

比如《倚天屠龙记》里的灭绝师太。

 

 

 

后来,惠英红的境遇每况愈下,有一些剧本找到惠英红,但戏份只有三天,还是演妈妈,那时她才二十多岁这样推了一次之后,就没有了第二次突然某一天,惠英红发现,“一个电影都没有了,自己已经被淘汰了,我咽不下这口气,从来都是人家找我,我不会主动去敲门,那时候的我也丢不下这个脸”。

 

从一线打星跌落到万年女配再到从娱乐圈消失。她的心里落差,不是一般的大。那段时间,她自我封闭,自我怀疑,拒绝接触别人,甚至一度吃安眠药自杀。

 

幸好家人把她抢救了回来。

 

经历过生死的人,会更加豁达的吧。之后她回忆那段经历,说自己最后悔的事就是自杀。

 

 

她说“我有钱有房子,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地位了嘛,我争取啊!”

 

说到这,Fun姐突然想到以前看过一个笑话。

 

小伙子站在天台上要自杀,众人围观。不一会警察来了,问其原因,小伙回答:谈了八年的女朋友跟土豪跑了,明天要结婚了,感觉活着没意思!警察来了一句:睡了别人的老婆八年,你TM的还有脸在这里自杀!小伙想了想,也对啊,就走了下来了。

 

所以换位思考很重要,学会站在另一个角度去看问题,很多想不开的事情都想开了。

 

想通了之后的惠英红决定重新振作,于是她去报读了香港中文大学短期课程,从英语到风水,她都去学,还曾考到治疗情绪病的牌照,当了九个月的情绪病医师。

 

直到她觉得自己调整好了,放下架子,主动去争取拍戏的机会。

 

2002年,她接拍了《幽灵人间》里的一个小角色。这也开启了她重返荧幕的文艺片之路。

 

她用一个新人的姿态来重新走这条演艺之路,目的不再是“脱贫”,而是找自己。

 

这段时间里,她演的不是妈妈,就是大姐,甚至是无名氏,但她饰演的每一个角色都让人印象深刻。

 

《无间道2》里饰演姐姐,“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这句经典台词是出自惠英红。

 

 

 

《江湖》她演妈妈,一个长镜头,证明了她过硬的演技。

 

 

 

直到2009年,她等来了《心魔》,导演找到她来演一个对儿子占有欲极强的单亲妈妈。连导演都说这角色很难。

 

 

 

惠英红一看,便接下了。“没问题,我自己病了很多年。”

 

然后,她凭借《心魔》二度问鼎金像奖影后,重回巅峰。

 

 

 

不要怕人生的苦难,把它看作是上帝通过另一种形式送到你的面前。

 

挺过去,它便是财富。

 

千帆过尽,惠英红如今不为了钱,也早已找到了自我。接戏全然遵从内心,标准变成了“演好戏”。

 

2011年,她自降片酬为了拿下武则天。

 

 

 

已经说好不再拍打戏,可还是接拍了一部动作片《Mrs.K》,因为导演是《心魔》的导演,惠英红说想要感恩。

 

 

 

2016年,接下温情小制作《幸运是我》,则是为了向母亲道歉。

 

在电影中扮演患老年痴呆的孤寡老人,角色原型就是她患有同样阿茨海默疾病母亲,母亲已于去年过世。

 

母亲的死是她的一块心病,她曾一度误解患老年痴呆症的母亲装傻不关心她,后来才知道母亲病得那么重。

 

 

 

这部戏让她第三次问鼎金像奖影后。我想,也是对母亲在天之灵的告慰吧。

 

有人说,惠英红的一生像活了别人的两生。

 

快60岁的惠英红,记忆也在逐渐变弱,但她说自己从来不会害怕末日。因为再苦的日子,她都能坦荡的接受,勇敢的面对,活得真实而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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